追著異端闖入花園的◆◆◆被濃濃的花香嗆得直打噴嚏,由高大的樹叢圍繞而成的牆面擋住了◆◆◆的視線,他只不過移開視線數秒而已,就追失了異端的蹤跡。
映入眼簾皆是茂盛的花海,◆◆◆想起這裡似乎是屬於某個皇后位在郊區的花園,雖然由於地處偏僻,已經沒什麼人會踏足,但畢竟是屬於王家的領地,不論是鮮嫩的花卉或是光滑的石板路都被打理得很好。
◆◆◆拉緊自己的紅色兜帽,深怕自己沾染上花粉或是受到循著香氣而來的昆蟲騷擾,但他還沒離開這裡之前,就有人先擋在他的面前。
面前豎立一對狼耳的銀灰髮男人漫不經心地倚在出口的拱門柱上,一條大尾巴不懷好意地甩動:「嘿,你怎麼在這裡?」
「死狗,滾開。」◆◆◆皺著眉怒斥。
「怎麼了,路這麼寬,我站在這裡就擋到你了嗎?」□□□側過臉看向◆◆◆,他身材高大,但也不至於完全擋住整條路,◆◆◆這是連經過他都不願意。
◆◆◆皺起眉,就算對方沒有要離開的打算,自己也沒有要為他改變任何決定,現在的◆◆◆就想離開這裡:「畜生果然聽不懂人話。」話說完,◆◆◆就抬腳想要從□□□面前走過。
□□□自然不會放過◆◆◆,抬手擋住了◆◆◆的去路:「你都說我聽不懂人話了,那我豈不是應該要擋著你的路?」
「滾,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。」◆◆◆十分不想和□□□有任何接觸,光是跟他同處於半徑三公尺的範圍就足以讓他脾氣暴躁。
「偏不,我可是跟著你才來到這裡的。」
◆◆◆一聽到對方這麼說,突然感覺不太妙。確實,這個花園這麼偏僻,不論是濃郁的花香或是優美的花景都不屬於□□□的品味,那麼□□□會出現在這裡也只有唯一一個理由──特意來找自己麻煩的。
如願看到◆◆◆在氣憤邊緣隱忍爆發的模樣,□□□心情更好了。□□□單手勾住◆◆◆的頸項,強迫對方往花園裡面走:「不去找找那個異端嗎?說不定就躲在裡面的花叢裡呢。」
「別碰我!」◆◆◆想甩開掛在身上的大手,對方卻收緊了手臂,扼住了他的脖子:「呃!放開!」
「看樣子你很樂意跟我一起走。」□□□對◆◆◆因為呼吸不順而脹紅痛苦的臉感到滿意極了,不自覺又多加了點力道,並拖著抗拒的◆◆◆前行。
經過了層層的灌木所圍成的樹牆之後,◆◆◆被□□□拖到了花園中央,在和煦的陽光下有一片由各色花卉填滿的偌大花壇,微風徐徐吹動花瓣,以賞花來說是美麗宜人的景致,但◆◆◆心情惡劣極了,根本無暇欣賞,更遑論別有目的的□□□了。
下一秒◆◆◆被扔到了花壇裡,無數花瓣紛飛,驚擾了許多棲息的昆蟲,在花粉跌墜之前□□□先壓了上去,對方的身影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,陰影之下□□□的水藍眼眸清澈如發光的石子,裡面映出◆◆◆不滿的表情。
「走開!你這條臭狗。」◆◆◆推拒著□□□貼近的動作,但是他的力氣在□□□身上有如蚍蜉撼樹,就算他手腳並用,仍是無法阻止□□□拉扯他的衣服,搭在頭上的紅色頭巾因為動作而散在地上,露出藏在裡面的赤色長髮,絲絲縷縷和花瓣糾纏在一起。
「再掙扎得更大力一點如何?這點程度推不開我的喔。」□□□撩開◆◆◆的斗篷,裡面穿著一套熨燙平整的白色襯衫和西褲,他不想花時間解釦子,用尖銳的指甲從中撕裂了襯衫,露出裡面起伏不定的赤裸胸膛。
「不要,放開我!」
「不要放開?可以啊。」□□□舔了舔唇,一隻手抓住◆◆◆的兩隻手腕壓在對方頭上,啟唇狠狠在◆◆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◆◆◆的滋味很好,血的鐵銹味很好地刺激了□□□的本能,施虐慾和性慾都讓他下手更沒有輕重,□□□不僅割破了身下人的襯衫,也同樣劃開皮帶和褲子,露出雙腿之間脆弱的器官。
□□□的牙齒在◆◆◆身上咬出數個痕跡,像是一道荊棘之路蜿蜒而下,經過滾動的喉結、脆弱的鎖骨,最後在心臟位置留下如玫瑰滲血的傷口。
「嗯、呃嗯……」◆◆◆吃痛,儘管極力壓抑呼喊,卻還是洩漏了些許聲音,被□□□敏銳的聽覺捕捉到。
「可憐的小羊,不叫出來嗎?聲音這麼好聽,別吝嗇啊。」□□□的指尖只是在◆◆◆的大腿處輕輕撫摸,指甲就在對方的皮膚上割出無數細小的紅色絲線,引得◆◆◆敏感得渾身顫抖,薄汗流過傷口勾起細碎的麻癢感。
「閉嘴……怎麼可能叫給你聽。」◆◆◆的手腕被牢牢按住,任憑他如何掙扎扭動都是徒勞,大腿被□□□左右分開,身體卡在了他的雙腿之間,疲軟的性器被□□□敷衍地抓了幾下。
◆◆◆咬緊了下唇,臉頰憋得通紅,□□□覺得有趣,於是加重了擼動手中陰莖的力道跟速度,◆◆◆幾乎快承受不住這般強烈的刺激,嘴唇被他咬出了鮮血,被□□□看見後很快地俯身舔掉了。
□□□的舌頭沿著◆◆◆嘴角的縫隙強勢地探進對方口腔裡,掠奪◆◆◆逃逸的喘息跟呻吟,◆◆◆的性器也在□□□的惡意挑逗下違抗主人的意志而勃起,頂端流出些許透明的水液,沾濕了□□□的手。
本能的快感跟理智的抵抗在◆◆◆體內相互拉鋸,彷彿要將他撕成兩半,但□□□才不在乎這麼多,他想要看到◆◆◆殘破不堪的樣子,為此他可以無視◆◆◆的意願,他要讓這個人在自己手中毀壞殆盡,直到厭倦為止。
「呵。」聽到□□□的輕哼,◆◆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在最討厭的人手中洩了,射精後的身體像洩氣的皮球癱軟無力,方便了□□□後續的行為。
□□□藉著手中的精液潤滑,手指輕而易舉地插進◆◆◆的後穴內,指甲割傷了柔嫩的腸肉,混著血液化成粉紅的淫靡顏色。
像是故意要讓◆◆◆聽見似的,□□□手指抽插的動作格外用力,製造出無法忽視的噗滋噗滋的聲音,◆◆◆難以接受,眼眶氣得泛紅,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做出其他舉動了,只有如琥珀通透的眼珠子直直瞪著□□□,讓◆◆◆更羞恥的是──他的身體已經優先於一切做出反應了。
習慣情慾的身體淪陷於快感之中,每條神經、每塊肌肉都為之興奮,◆◆◆感覺意識緩緩被剝離,即將要在□□□的身下失去理智。
□□□很熟悉◆◆◆的身體,前列腺的位置也是不用思考就能找到,只要指腹重重地按壓這裡,他討厭的◆◆◆就會短暫失神,隨後身體劇烈顫抖,肉穴也會瘋狂地咬著入侵的東西。
──他想進去了。
□□□抽出手,同時也鬆開了◆◆◆的雙手,分別往兩側推開對方的大腿,濕淋淋的肉穴正一縮一縮地滑出粉紅色的淫液,□□□扶著自己尺寸可觀的陰莖,頂在穴口猛力地插到最深處,彼此肉體撞擊的聲音驚擾了不遠處歇息的鳥兒。
「哈啊!啊──」被猛然貫穿到底的◆◆◆像是被雷擊一般,發出了尖銳的呻吟,體內的巨物不論侵犯他多少次,身體都無法習慣,被撕裂的痛苦跟被填滿的滿足總讓◆◆◆的身體感到矛盾,接著會在□□□的操幹下逐漸模糊了邊界,如果缺少了一邊都將不再達到頂點。
「爽嗎?你的身體總是比你的嘴巴誠實許多,這不我只是剛插進去,就興奮地咬緊我了。」□□□掐著◆◆◆的大腿根賣力地抽送,巨大的龜頭破開緊緻的腸肉,來到想像不到的深處。
◆◆◆不規律痙攣的皺褶細細密密地將□□□的性器包裹,每個突起的輪廓跟跳動的青筋都被仔細而激烈的按壓,□□□心中的暴虐慾令他越來越粗魯,埋頭在◆◆◆的胸口啃咬突起的乳尖,小小的肉粒被咬得紅腫流血,左右來回吸吮直到都同樣脹大如紅莓,酥酥麻麻的電流一簇一簇地鑽進◆◆◆的腦裡,燃起的火花融化了他所有的冰冷防備。
「你真該看看你自己的表情,真騷。」
「啊、啊──□□□你、你閉嘴……」◆◆◆雙腿因為快感而反射性地緊緊夾住□□□的腰,手指無助地攀在□□□背後,企圖將感受到的所有快意和疼痛都轉化為抓痕留在□□□的背脊,但他雖然抓皺了對方的衣服,卻難以隔著衣服對□□□造成傷痕。
◆◆◆這樣的舉止在□□□身上就有如助興跟鼓勵,□□□喘著氣也不再說話刺激◆◆◆,◆◆◆的腿根被他掐出了青紫的痕跡,射過一次的陰莖在浪潮般的快感下又重新站立,隨著抽插的節奏甩動,鈴口泌出的前列腺液糊濕了彼此的下腹跟毛髮。
沒有喘息的連續刺激讓◆◆◆再度高潮,全身肌肉不停抽搐,緊縮的肉穴讓埋在◆◆◆體內的□□□爽得難以自拔,加快了貫穿的速度,濃濃的精液射到了◆◆◆的體內深處。
「啊、哈啊──」◆◆◆鬆開了手,沒有停歇的高潮讓他渾身脫力,也管不了身上的黏膩感,暈眩跟耳鳴讓他難受地閉著眼睛,那些厭惡跟排斥□□□的心情暫時無暇理會。
但□□□並不會只滿足於享用◆◆◆寥寥一次,他抽出了性器將◆◆◆翻了個身,被他壓在身下的花朵在他們方才的激烈運動下被輾成了汁水跟殘片,掀開斗篷後可以看見◆◆◆的後背被荊棘跟土壤裡細碎的石頭磨出無數紅痕跟破口,被壓得通紅的臀瓣佈滿愛液的水漬,□□□只是稍微撥開臀肉,就能看見藏在其中被他操腫的穴口,正噗滋噗滋地冒著白色的液體。
◆◆◆後知後覺地發現□□□從旁邊的花簇裡折了幾隻植莖帶刺的花,插進了自己濕軟的肉穴裡,上面的刺雖然鉤過皺褶隱隱作痛,但身陷情慾的◆◆◆還是因此為之顫抖,似乎又要藉此攀上高潮。
「騷羊,這是給你表現不錯的禮物。」
□□□拍了拍◆◆◆的臀肉,插在體內的各色花枝也同時瑟瑟發抖:「真不錯的花瓶。」
「不是……你狗嘴吐不出象牙……」◆◆◆雙手想支起身體卻又頹倒在地,□□□撈起了他的臀,將他的屁股抬高,這樣的姿勢更像是個名副其實的花瓶了。
「你說這些花該怎麼辦?」
◆◆◆不敢回答,反正□□□也不是想要他的意見,他忍著破口大罵的慾望揪住了被壓在身下的斗篷。
然後下一輪的攻勢便狂風暴雨般襲來,碾碎了花以及他。
FI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