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雪景,總能想到秦川太白,山高入雲,仙氣茫茫白霧繚繞,或許層巒陡峭、冰峰險峻,但對於太白子弟來說如後院般熟悉,雖說◆◆◆已離派許久,不過領路這點小事仍是反掌折枝。
數日前偶然聽□□□談起太白雪景秀麗壯觀,◆◆◆便興起了帶著□□□上山的想法。
◆◆◆墨黑的髮用雪白絨毛脖領兜住,一雙眼睛在雪裡格外明亮,叨叨絮絮地在□□□身邊說著年輕時在太白修練的趣事,許是怕被認出徒生麻煩,◆◆◆避開了同門常行的石板路,挑了一條罕有人跡的小徑,細雪綿綿鋪在路上,欲開不開的梅花綴於枝椏,淡淡清香隨行,偶能在視野開闊處見到天青一碧如洗。
凜風雖刺,然有美景在前佳人在側,□□□亦覺得此行不虛。
「路上都是我在說,那夫君覺得太白景色何如?」邊走邊說了一路,◆◆◆有些覺得有些累了,拉著□□□停在了路上,似是擔憂□□□覺得枯燥,語氣有些怯怯。
□□□抬手握上了◆◆◆的手,覺得娘子的心情都寫在臉上很是可愛,笑著回應:「都說太白雪景一見難忘,但是如今實際走訪我倒是覺得有些名不符實。」
「這……」◆◆◆苦著臉,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賠罪,卻見□□□笑得更開心了。
「在娘子面前,再美的風景都不及你好看。」
□□□說起情話順手拈來,聽了這麼多日子,◆◆◆還是常常被逗得臉紅,害羞地緊扣□□□的掌心,撇過頭只讓夫君看他泛紅的耳根。
「娘子還是這麼不禁逗,每次都露出這樣姿態讓為夫心癢難耐。」□□□用另隻手扶著◆◆◆的下頷,輕輕地帶著對方面對自己,美目含羞、猶言不語,細雪薄薄疊在眼睫上,襯得◆◆◆的臉龐白的更白、紅的更豔。
「別捉弄我了。」
◆◆◆還想討要□□□的說法,卻被他以唇封住了口舌,溫熱的氣息渡到了彼此口中,兩人的舌頭糾纏不休,像是想藉此傳達難以啟齒的慾望,絲絲透明的延液自◆◆◆的嘴角逃落,沒入了衣領。
「夫、夫君……」◆◆◆被吻得氣喘吁吁,衣襟也被□□□扯亂,險些沒站穩的步伐被□□□摟緊腰枝,斜斜靠在樹下。
斑駁的光影搖曳,映著兩人在樹蔭下相依的身形,□□□將◆◆◆困在懷中的一方天地裡,解開了他的衣袍,腰帶簌簌落地,◆◆◆在他耳邊小聲抗拒,手卻攀在□□□肩上從未阻過他的任何動作。
「會有人……」
「剛剛分明是娘子介紹說這裡清幽,就算是太白弟子也鮮少知道這處。」□□□刻意留下了◆◆◆的披風,然而在披風的遮擋下,◆◆◆的衣物大敞,褻褲被脫下,兩條赤裸的腿白皙筆直,腿間豎起的事物微微顫抖,被□□□握住:「可娘子不像是怕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了去,這裡顯得十分精神啊。」
「唔嗯──別摸……」◆◆◆腿間敏感的肉物被□□□上下撫摸,指法溫柔細緻,每個脆弱點都被□□□掌握,快感衝擊周身,幾乎軟倒在□□□的擁抱裡。
「別摸嗎?」□□□放開了◆◆◆,沾了淫液的手爬到了後者的胸口,把冰涼的液體揩上兩顆鼓起的乳尖:「這處也不要嗎?」
「嗚……」絲涼的乳頭接觸到寒冬的風更加冰冷,又麻又癢的急欲被疼愛,下身空落落的也格外想要□□□的體溫,◆◆◆怎能忍耐這般刁難,果不其然迅速地改口妥協:「都要,夫君,多摸摸我……」
「娘子真是貪心。」□□□貼著◆◆◆的頰側笑道,聽話地一同摸上了◆◆◆的乳粒和肉柱:「不過夫君就是喜歡娘子這般。」
◆◆◆小口地喘著氣,情不自禁扭動身體迎合,他也曾想努力為□□□做些什麼,但在他的戲弄下也只堪堪弄皺了□□□的領子。
□□□的指腹磨著肉棒頂端的小孔,溝渠紋路也都一一照料,聽著◆◆◆較平時還要壓抑的聲音,明知故問:「很緊張嗎?」
面對對方的問題,◆◆◆只餘點頭的力氣,身體不住顫抖,呼之欲出的慾望讓他無比難受。
許是香味都被蓋在毛茸茸的披風下,以至於□□□現在才察覺不對:「娘子,你身上好香。」
◆◆◆睜著迷濛的眼,情動得難以自拔,體內的空虛叫他難耐,怎能有辦法聽得清□□□的話。
起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,有武功底子的◆◆◆怎麼半座山都爬不到便累得休息,加之瀰漫在他頸口清雅的橙花香氣,身子稍加撩撥就如雪一般化了,□□□很肯定地說:「原來是娘子發情了。」
◆◆◆聞言一愣,像是找到了由頭就合理自己瘋狂的欲求,忍耐克制在本能的發情面前都是可笑的堂皇之詞。
□□□感到手心一片冰涼,他將手裡沾上的精液用指腹捻了捻:「洩了如此多,還舒服嗎?」
「舒服……」◆◆◆貼著□□□,自己都沒意識到情熱已將他的心神佔據,脫口而出地請求:「夫君,身子好熱……幫幫我。」
「想要我怎麼幫?不說清楚為夫可不清楚啊。」
□□□將濕淋淋的手探進◆◆◆的腿間,那裡早就汁水淋漓,兩片臀瓣藏著隱密的入口,被□□□熟門熟路地叩開,有了潤滑進入得很順利,擠開層層疊疊的肉壁,摸索著會讓◆◆◆愉悅的地方。
「是這張貪吃的小嘴嗎?」□□□沒有得到◆◆◆的回答,又壞心眼地持續追問:「還是娘子這樣就夠了?」
◆◆◆感到身體越發燥熱,意外被□□□勾得發情的身體當然無法輕易地消停,只是被手指進入就讓他軟了腰:「唔嗯──夫君不進來嗎……」
□□□本還想引導◆◆◆說出平時不肯說出口的淫話,但看著對方眼角蓄滿淚水,咬著紅腫的下唇,深情地仰視自己猶如無聲的邀請,一副將全身心都託付於眼前人的姿態,實在讓□□□看得再也無法冷靜,要是再繼續拖延下去,便是再折磨自己了。
他用力地將◆◆◆壓在樹幹上,將無處可去的衝動化作行為重重地親吻◆◆◆那片薄唇,不僅僅吃掉了對方嗚咽般的呻吟,還要把裡頭所有的津液全都捲走,纏著◆◆◆軟綿綿的小舌不停打轉,鼻間傳來濃郁的橙花香,明明是清冷之中帶點苦澀的氣味,此時卻甜得盈滿胸腔,像是置身在和此時此景不同的秋末時節,結了滿園的苦橙果實色澤飽滿誘人摘採。
濕軟的穴肉早就做足了準備,□□□再也無心前戲,撩起了衣襬稍微拉下了褲頭,便將一柱擎天的陽物抵到了穴口,燙得◆◆◆忍不住呻吟,貪婪的身體甚至下意識地主動吞吃碩大的頂部,只是氾濫的水讓他屢屢滑開,逼得□□□掐住他的腰不要亂動,狠狠地操了進去。
「啊──進來了,嗚嗯──夫君、哈啊──」◆◆◆被猛然頂到了裡處,被充盈的感覺稍稍安撫了他因發情而不斷叫囂的慾望,沒有被□□□攔住的聲音,淫靡地迴盪在山間林裡,驚走了停在枝頭的鳥兒。
「娘子不怕被人聽去了嗎?」
「還不是因為你盡欺負我……」□□□直把◆◆◆頂得腳跟離地,後背的皮膚雖有披風衣物墊著,仍依舊被粗糙的樹幹給磨得通紅,而這點痛楚與源源不絕的快感揉合成劇烈的快意,一波一波地衝擊著◆◆◆。
「你是我的娘子,當然欺負你了。」◆◆◆的腸肉細緻地咬著貫穿他的肉物,□□□舒服得難以控制力道,將◆◆◆的腰掐出了紅痕:「也只有我能欺負你。」
體內的肉棒蠻橫地來回抽插,次次都撞擊在◆◆◆敏感點上,他弓起身搖著頭似是再也承受不了如此快感,求饒的話也變得破碎:「別、別說了,嗯──慢、慢些──」
□□□應◆◆◆的要求慢下了動作,並抱著對方的臀讓◆◆◆的兩腿盤在自己腰上,讓他的重心坐在他們唯一相連之處,接著空出了手去捏◆◆◆微鼓的兩團胸肉。
雖說◆◆◆的後背靠著樹幹,但騰空的感覺依舊無法忽視,失去支撐的◆◆◆不論是腿間的腰或是穴內的肉棒,都用力地絞緊,他能感受到□□□的性器變得更加興奮,同時也進得更深,□□□更一併揉捏他的乳尖,時而從下方托起淺淺的乳房,握在掌中變換不同形狀,逼得◆◆◆生理淚水滴滴滑落,高度緊張令他所有感受都成倍疊算,來自數個敏感點的快感幾乎將他吞沒。
◆◆◆的乳尖被□□□又拉又扯,再被含進嘴裡吃奶般地舔咬吸吮,讓◆◆◆產生了自己正在哺餵的錯覺,胸口隨著□□□越發粗魯而更加悶脹,想要推開□□□雙手卻使不上力,突然◆◆◆猛得一陣抽搐,張著嘴無聲地呻吟,顯然是被推上了高潮。
舌尖嚐到了淡淡的奶腥味,□□□再用力一啜,細細的水柱就湧進了嘴裡,抬眼去看◆◆◆,見他劇烈地喘氣,整張臉蛋佈滿淚花,被吻得紅腫的唇被唾液抹得晶亮,無力地癱軟在□□□懷裡,任憑擺佈的模樣,簡直讓□□□看得慾火焚身。
□□□用牙齒磨著脆弱的乳粒,左右兩顆都飽受疼愛,埋在◆◆◆腸穴裡的肉根也開始大開大闔,高潮後的◆◆◆穴眼比方才更加濕嫩,溢出的淫水落在雪地上融出了一個小坑,前方洩過兩次的性器跟著□□□的一進一出上下甩動,透明的體液蹭在□□□的衣物上,上頭還沾有他剛剛射出的點點白濁。
◆◆◆只覺身子不再受自己控制,慾望淹沒了他,載浮載沉之際唯一能依靠的僅有他的夫君。
他的乳首殘留淡黃的奶水,興奮的時候偶有幾滴乳汁自小孔溢出,再被眼尖的□□□舔去,在幕天席地之下,不知收斂的兩人忘我地交纏,直至□□□填滿了◆◆◆發情的身體。
□□□放下了◆◆◆,替他擦淨了臉上的淚痕:「娘子吃飽了嗎?」
「……夫君莫要再取笑我。」◆◆◆拉著衣服,情慾未退,責怪的話在□□□耳裡聽起來別有幾分誘惑的意味。
「可這橙花香還未散去呢。」
FI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