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他們隔著鏡頭相互凝視,但□□□總覺得◆◆◆並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裡。
◆◆◆看的是鏡頭裡反射出來自己的身影。
他那頭紅色長髮過於張揚了,◆◆◆卻能輕鬆地駕馭,純白色的西裝外套一絲不苟地穿在身上,大開的V字領口內沒有其餘衣物,露出精緻的鎖骨跟紅寶石項鍊,慵懶地斜坐在黑色絨面的單人椅上,黑與白鮮明的對比更襯出◆◆◆不可一世、獨立世俗的美感,□□□在用相機拍攝他,也在用視線臨摹他。
◆◆◆似是覺得這個角度已經拍足夠了,便換了動作解開西裝外套的釦子,下擺被他撩在兩側,腰部束著白色的馬甲將他的腰緊緊勒住,隨著呼吸在皮膚下隱約起伏的肋骨十分性感,雖然身為男性,◆◆◆穿著層層疊疊的白紗裙卻不顯突兀,翹起腿後自裙襬處伸出一隻白色繞踝細跟高跟鞋。
□□□變換著角度截下◆◆◆的每一個瞬間,對方十分進入狀況,表情姿勢無一不彰顯魅力,這樣的模特□□□拍攝起來應該要覺得輕鬆才對,身上的襯衫卻吃滿了汗水貼著背脊,心律快得不正常,灼熱的氣息鋪在相機的螢幕上凝成一片薄霧。
「你很緊張。」
□□□放下相機,有些侷促地看著◆◆◆。
◆◆◆擺弄著髮尾,自然的態度彷彿不是被拍攝的人:「不用緊張,你拍攝的模特是我,不論你的技術怎麼彆腳,成果都會令人滿意。」
明明是拐著彎在稱讚自己,□□□卻不覺得◆◆◆有任何誇大其辭的成分。
正是因為◆◆◆在他心中的地位過高,讓他連隔著鏡頭直視◆◆◆都感到褻瀆。
◆◆◆見過太多菜鳥攝影師在他面前緊張得把專業技術全都忘了,因此朝金髮的男人勾了勾手指,他身為資深的模特,跟攝影師有效地溝通再簡單不過了:「過來。」
□□□走到◆◆◆面前,垂眸看向◆◆◆,而◆◆◆坐在椅上昂起頭,伸出了一隻手,掌心朝上。
「你今天留下來的目的是什麼?」◆◆◆像是在和□□□索取,朝上的掌心空蕩蕩的,如果此時想要□□□獻上心臟,□□□認為自己恐怕會毫不猶豫地答應。
□□□想起了自己稍早之前,在工作人員討論著拍攝照片的時候,聽到◆◆◆說著不太滿意今天的照片,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,希望◆◆◆能在收工後給他時間拍攝,所以他們現在才會在這裡,偌大的攝影棚裡只有彼此。□□□瞳孔微微放大,心跳更加不聽使喚了:「是為了拍攝。」
那隻手翻了過來,鮮紅色的指甲油泛著光澤,牽引著□□□的視線往主人的脖子上看去:「那你看清楚了嗎?主角是誰?」
「是……」□□□吞了口口水,牢牢盯著◆◆◆的手指,克制自己別往下看,別看那迷人的軀體,別想藏在裙襬下的長腿是什麼模樣:「是紅寶石。」
「很好。」◆◆◆的手指又移了位置,來到□□□的下頷,輕輕搔著□□□喉結上的皮膚:「有什麼想法了嗎?」
□□□喉結上下滾動,眼皮緊緊閉上,像是被逼到走投無路:「……我不知道。」
◆◆◆不由得覺得好笑,□□□看著自己的視線就算隔著相機也炙熱得將他洞穿,然而放下相機直視自己的時候,卻又躲躲閃閃,像是膽小的老鼠草木皆兵。
「你應該有想法的吧。」◆◆◆輕輕說道。
有什麼想法?該要有什麼想法?□□□睜開眼睛,直直望進◆◆◆的雙眸裡,看見裡面映照出自己被欲望控制的臉:「有。」
「那就來吧。」
□□□彎下身,像是要俯身親吻◆◆◆,但在◆◆◆毫不閃躲的目光中,還是選擇將唇瓣貼在了對方頸項上的寶石。
明明沒有接吻,卻顯得更加曖昧,◆◆◆滿意於□□□藏在謹慎外表下的野心,拉著對方的衣領加深了這個吻。
呼吸變得沉重,□□□能夠清晰聞到◆◆◆身上妝髮的濃郁香氣,想著自己身上恐怕並不好聞,卻因為分心而被◆◆◆咬了一口,嚐到了血的味道,傷口因為沾到口水而隱隱作痛,□□□卻感到興奮起來,手不安份地捉住◆◆◆翹起的腳踝。
沿著腳踝慢慢往上,撫摸過纖細的小腿,□□□捉著◆◆◆的膝窩往上抬,被掀起來的裙子下面是兩條光裸的長腿,以及包覆著私處的女用黑色三角內褲。
□□□能感覺得出來◆◆◆也和他一樣情動,這讓他覺得自己有能力掌握對方,甚而更進一步,壓著◆◆◆的腿,撥開那條與其性別不符的內褲,裹住性器的布料已經沾上淫液而變得濕涼,□□□握住◆◆◆的性器,用拇指指腹抹開頂端的水珠。
「哼嗯……」◆◆◆小聲輕哼,敏感處被舒服地對待讓他身體忍不住地顫抖,使他無法在椅子上坐正,臀部逐漸往下滑,落到了□□□懷裡。
□□□歛去藏在眼眸中的佔有慾,手上的動作溫柔異常,他知道◆◆◆不喜歡任何事物脫離他的掌控,所以他必須在◆◆◆地容許範圍內試探,手中的陰莖興奮地勃起,◆◆◆光裸的私處已經佈滿細汗,細嫩的皮膚泛起淫靡的潮紅。
◆◆◆的跟鞋踩在□□□的胸膛上,另一腳勾著□□□的腰讓他靠近自己,空著的雙手慢條斯理地解開馬甲上的緞帶,◆◆◆這才感到呼吸順暢了許多,更加投入在□□□帶來的快感之中。
現在不過是他們第二次這麼做,一切卻看起來那麼自然而然,像是熟知彼此性格而產生的默契,可□□□知道這一切建立在自己對◆◆◆的了解上,從踏入攝影這行開始──不,正是因為◆◆◆,他才踏入攝影界的。
而◆◆◆能在時尚界打滾這麼久,自然有一套看人和待人的訣竅,拿捏□□□輕而易舉,他喜歡□□□露骨地用飽含慾望的眼神盯著自己,那份純粹是在這個圈子裡少有的,當然,外貌也很重要,能配得上◆◆◆的滿意,同樣也要有相對應的資本。
為同性手淫不需要什麼琢磨,舒服的地方每個男人都大同小異,□□□刻意地在脆弱的冠狀溝上用指甲來回刮弄,略施力道上下撸動柱身,時而揉捏沉甸甸的雙囊,耳邊聽著◆◆◆的喘息,直到黏糊糊的精液噴滿了掌心,□□□才抬頭去看◆◆◆的表情。
粉底蓋不住◆◆◆潮紅的臉頰,微微張開的雙唇上有些許的唾液,像是上了唇蜜一般晶亮,□□□知道◆◆◆沒有開口阻止就是默許,所以他將手上的濁液往◆◆◆的臀縫探去,細心地擴張藏在其中難以進入的穴口。
「嗯……這次知道要擴張了?」◆◆◆嗓音低啞地調笑,他還記得第一次□□□將他推倒在休息室的雙人沙發上,雖然是他用曖昧的肢體語言引誘□□□上勾,但他卻不知道對方像是沒有理性的野獸,嘴上答應他的要求,行為卻粗魯脫序。不過◆◆◆得承認□□□不論長相、性格甚至是性愛上,確實很貼合他的喜好,所以寬宏大量地原諒他經驗不足的第一次。
也就因此□□□有了這次的機會,在◆◆◆面前表現出他的體貼愛慕,手指藉著液體的潤滑順利地放入三隻,□□□蹙著眉,細細感受肉穴咬著指尖的微妙滋味,要不是他的性器早就在西褲下勃起,頂出一個難受的高度,◆◆◆瞧著他的表情還以為對方十足得不情願。
「你還想磨蹭多久?嗯?」◆◆◆用鞋跟輾著□□□的鎖骨處,他同樣被情慾折騰得有些不上不下:「上次可沒見你這麼能忍。」
□□□抽出了手,架著◆◆◆踩在他胸前的腿站起身,左手手肘支在◆◆◆的頰側,另一手去解自己的褲襠:「我會努力做到最好。」
◆◆◆被抬高的那腳踏在扶手,裙擺疊在他的腰處,視線受體積龐大的裙子影響,讓◆◆◆無法將□□□的舉止看得真切,只能瞧見他低眉順目,眼神中飽含虔誠,將炙熱的肉棒抵在肉穴處,有些猶豫地試探著。
「我……可以嗎?」□□□明明是俯瞰的姿勢,◆◆◆卻感覺他將自己的地位放得極低,語氣有若請求,如果此時◆◆◆將他一腳踹開,□□□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一般。
「現在才問這些?」◆◆◆挑了挑眉,他十分享受來自□□□對自己的崇敬,極大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,他舔了舔唇,前戲做夠了,再拖下去就便是折磨了:「進來。」
◆◆◆突然感到一陣痛楚,麻木的鈍痛從下體傳來,穴口被粗魯地擠入巨大的肉物,圓潤的龜頭才剛進去就滯澀難行,□□□重重地呼了口氣,兩手抓著◆◆◆的腿根,用了蠻力將剩餘的肉根盡數頂了進去。
「呃、哈啊──」◆◆◆被□□□這一頂,整個身體往椅子的深處陷入,脊背彎成了一道月弧,被鬆開綁繩掛在腰上的馬甲自腰間滑落,露出一片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腰腹,臍眼蓄滿了汗水,一道道被繩子勒出來的紅痕交錯,襯得不經日曬的皮膚更加蒼白。
□□□沒有給◆◆◆適應的空間,掐著對方的腿根就是不顧一切地貫穿,他現在如願接近了◆◆◆,甚至擁有了機會讓自己能夠屬於他,□□□知道自己不是最特別的,但現在這樣就好,在短短的一瞬能夠看見◆◆◆的眼裡有自己。
這是他從未想過的。
◆◆◆被撞得腰背有些痠痛,推著□□□的額頭正想要開口抱怨,後者就自覺地攬住他,單膝跪在椅子上,將◆◆◆的身體擺直虛坐在自己腿上,◆◆◆一腳斜斜立著,另一腳踏在椅墊,雖然姿勢沒那麼彆扭了,◆◆◆的胸口卻一直被□□□掛著的相機碰到。
他抓起相機反了過來,按亮螢幕,果不其然看到自己的照片,分心地品評道:「拍得還挺好,只不過你重點抓錯了。」
□□□抿著唇,雖然不開心◆◆◆的游刃有餘,但這也表示了自己的能力不足,他不發一語地找著◆◆◆體內的開關,已經從上次狼狽的經驗中領悟,並於事後孜孜不倦地學習,□□□不是想一雪前恥,他只想讓◆◆◆對自己依舊感到新鮮。
耳邊還能聽見◆◆◆斷斷續續地說:「嗯、嗯……角度取得不好,完全沒有、嗯……展現出紅寶石該有的光芒。」
「我不是在拍紅寶石。」□□□從◆◆◆手中奪回相機,◆◆◆卻因為失力從他懷裡往後一仰靠到了椅背,下一秒就突然渾身緊繃,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失神。
「啊──那裡……」◆◆◆聲音猛然拔高,前列腺被毫無預警地受擊,讓他少見地失態,◆◆◆想阻止□□□張狂的行徑,卻沒想到□□□像是突然掌握到訣竅,將他操得不能自已,暈糊糊得像是被按到水裡,在情潮裡逐漸窒息。
□□□捉著◆◆◆的臀不停聳動,次次頂在◆◆◆最敏感的地方,引來穴肉瘋狂緊咬蠕動,腸液跟前列腺液將兩人的下身弄得濕黏,撞擊聲總帶有淫靡的水聲,椅子被晃得前後翹起兩腳,讓◆◆◆覺得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摔下椅子。
◆◆◆的屁股在□□□的手掌中變幻出不同形狀,似乎是覺得隔著裙子看不清全貌,□□□抓準了◆◆◆即將高潮的前夕停了下來,一手將對方的裙子從腰上扯下。
「我想拍你。」
要不是□□□的聲音沙啞誘人,這句認真的祈使句讓◆◆◆差點以為是公事上的要求。
裙子被□□□一掌脫下扔到旁邊,◆◆◆兩條只穿著高跟鞋的腿有著超越性別的性感,黑色的內褲還穿在身上,但遮掩的布料被勾到一旁露出濕漉漉的肉棒跟穴口,上身還半遮半掩地掛著西裝外套,兩顆色澤淺淡的乳頭興奮突起,◆◆◆喘著氣,體內的空虛感不斷啃噬他的神經,室溫偏涼的空調攝影棚也不能讓他的情慾降溫半點。
彼此心知肚明對方都箭在弦上,卻沒人開口提半句催促的話,◆◆◆忍耐著蝕骨的慾望,從容不迫地脫下其中一隻高跟鞋,□□□兩手拿著相機,看著◆◆◆為了解開鞋釦而抬起腳,腿根擋住了私處,露出半片被他捏得紅腫的臀肉,像是石化一般,◆◆◆停下動作朝□□□瞥了一眼,□□□心頭震顫,快門連按了數次都沒發覺,最後那隻鞋被輕輕丟向□□□,落在金髮男人的腳邊。
「那你可要好好把握,能這樣拍我的機會可不多。」◆◆◆抬高一手撩起長髮,優美的頸部線條點綴點點閃著光的汗珠,恰到好處地露出紅寶石項鍊。
□□□感覺◆◆◆穿過鏡頭看透了他,舉手投足都是他想要捕捉的畫面;而◆◆◆同樣感覺□□□利用鏡頭舔舐他的全身,由於相機擋住了□□□的臉,◆◆◆內心泛起隱密的快感,,沉浸於這樣被窺視的刺激裡。
看不見□□□的表情,◆◆◆只好將目光往下,直白地觀察對方身上的白襯衫,貼著胸肌突起的乳頭輪廓,自他的體內抽出的性器高高翹起,頂端滴著黏稠的體液,柱身粗大而腥紅,西褲隨著□□□的動作勾勒出緊緻的腰臀,上下掃過數次之後◆◆◆視線回到了原點,對著鏡頭換了個姿勢。
◆◆◆爬下椅子翻過身,兩手撐在左右扶手,回眸一看。
□□□一邊拍攝一邊靠近◆◆◆,鏡頭不曾離開過兩人之間,直至他們相距一臂之遙:「再換個姿勢。」
「還想拍哪?」◆◆◆懶洋洋地坐回椅子上,不規矩地把腳掛到□□□肩上。
□□□對於◆◆◆欲求不滿的明顯勾引不為所動,像是專心之至的攝影師:「是你都好。」
◆◆◆挑了挑眉,當著□□□的鏡頭,就握住自己的陰莖開始自慰。
□□□鏡頭立刻往下移動,◆◆◆反而更加興奮,想像著畫面中的自己應該是美得震懾人心,性也可以是裸露的藝術,而他對自己正是如此自信,同樣的在□□□眼裡,道德跟理智並不包含在美的概念裡。
相機終於被放下,◆◆◆的手腕被□□□抓住壓在頭頂,麻癢的後穴重新被粗燙的肉棒鑿開,一舉進攻到最深處。
「啊嗯……」◆◆◆滿足地舒了口氣,細碎的呻吟從雙唇中溢出:「哈啊……你可別再搞花招了。」
□□□彎身舔過◆◆◆的嘴角,嚐到甜甜的唇蜜味:「那就得看你勾引我的本事如何了。」
知道模特的皮膚細嫩,忌諱在明顯處留下痕跡,所以□□□很快就鬆開手上的桎梏,轉而捏住◆◆◆的臀部,布料可以遮掩的地方也就只有這裡了,◆◆◆被操得渾身發癢,按住對方的後腦勺往自己的胸膛靠:「看不出來你還挺自大。」
鼻間嗅著◆◆◆的淡淡香水味跟獨特的體味,□□□張嘴含住◆◆◆一側乳粒,細細地吸吮舔拭。
「哈、哈啊──」快感如過電般自脊髓竄上大腦,來自身下的密集攻勢令◆◆◆頭暈目眩,不得不承認□□□技巧不足卻有彌補這點的天然優勢,腸肉親密地包裹著□□□難以想像的尺寸,穴口的肉被撐得透明,被充分填滿的感覺是◆◆◆難得體會到的。
◆◆◆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,儘管□□□以前總認為◆◆◆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祇,但發現了機會、掌握了機會,得到了一切之後,□□□才發現自己渴望的遠遠不止這些。
用藝術連繫彼此?
不,□□□才沒有那麼高尚,就算投入了藝術界,□□□依舊是庸俗的人。
他想要連身體都與◆◆◆緊密相連。
◆◆◆的身體被□□□翻了數個姿勢,拍攝當天會節食的他體力不敵需要搬運攝影器材的攝影師,任憑對方擺佈,只有那對眉眼仍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冷淡,情慾染在眼角,生理淚水些微暈開了眼線,產生既矛盾卻又難以言喻的魅惑。
□□□控制不住地瘋狂索取◆◆◆,對方修長的四肢無力地掛在椅子或是他身上,而□□□身上的衣物被◆◆◆扯亂,精緻的指甲片在他身上留下許多劃痕,鼓動的肌肉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,將◆◆◆折騰得死去活來,最後洩在了□□□的身下。
精液獨有的腥味也沒能將◆◆◆從情慾中喚醒,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可惡的攝影師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,持續地逼迫他沉溺在高潮之中,快感沒有停歇,◆◆◆全身抽搐不已,疲軟的陰莖可憐地滲出許多稀薄的精水。
「哈啊、停──停下……」◆◆◆被□□□抱入懷中,而□□□坐在椅子上,一下一下將◆◆◆拋起,◆◆◆再由重力狠狠地把□□□那根猙獰的肉棒全根吞吃到底,汁水隨著他們激烈的動作四處噴灑。
「我盡力。」□□□舔吻著◆◆◆的臉,體液的味道加重了他的野心,然而他還記得懷裡的人是觸不可及的高貴,只敢用對方許可的方式盡情地享用。
□□□掐著◆◆◆的腰,留下泛紅的指印,將◆◆◆的身體稍稍抬起,亟欲噴發的陰莖滑出了◆◆◆被操紅腫的肉穴,沿著股溝一頂,黑色的內褲立刻兜滿了□□□射出的白濁,沿著內褲邊緣絲絲滑落。
溼答答的內褲很快變得冰涼,貼在身上讓◆◆◆感到非常不適,他軟綿綿地推開□□□,然後被□□□打橫抱起,走向一旁的洗手間。
「現在才想到衝動的後果?」◆◆◆懶散地側坐在洗手台上,看著□□□開著水龍頭用大量的清水清洗彼此身上的狼藉。
□□□沒有回話,他只是垂眸定定看著◆◆◆身上僅剩的黑色三角褲,白色的精斑黏在上頭,幾乎快看不清原本的布料顏色了。
◆◆◆察覺到□□□的視線,輕哼一聲,也不在意對方正盯著自己,大方地脫下了那條內褲,扔到了洗手台裡:「沒辦法穿了。」
「那……」□□□的喉結上下滾動,那條內褲如◆◆◆所言,明顯不能穿了。
◆◆◆對著鏡子檢查身上的皮膚──很好,□□□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跡──除了腰上面的指痕,那很快就會消失了,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鍊閃著光芒,◆◆◆捏了起來左右端詳:「你說呢?」
那枚紅寶石同時也擄獲了□□□的目光,不著寸縷的紅髮模特僅僅配帶著一條項鍊的姿態充滿了美麗與誘惑,□□□關了水龍頭,擰乾那條內褲捏在手裡:「我下次還你。」
「下次?」◆◆◆跳下洗手台,身上都是晶瑩的水珠,毫不忌諱地走回自己的休息室,留下一串串腳印,再被跟在身後的□□□一個個踩上:「我可沒說要你還。」
□□□腳步一頓,剛好停在了休息室門口,而◆◆◆已經打開了房門在裡面回頭看他。
「我不需要沒用的東西。」◆◆◆語氣理所當然。
危機感讓□□□不經思考地反問:「那我呢?」
◆◆◆笑瞇了眼:「不看毛片?」
隨後房門被甩上,但在這之前,□□□手腳俐落地鑽進了休息室,◆◆◆沒有成功將他擋在門外。
FI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