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個人嗎?」
女人端著一杯酒大方地坐到◆◆◆身邊的空位上和他搭話,一頭黑色波浪捲髮姿態嫵媚,衣著恰到好處地嶄露姣好的身材,更多的則藏在陰影下,成功勾起了◆◆◆的興趣。
◆◆◆欣然接受女人的搭訕,過程中可以說是相談甚歡,他想──今天不會空手而歸了。
正當他還在思考怎麼邀請對方的時候,女人把自己手上那杯酒推到了◆◆◆面前。
那是杯色澤美麗的調酒,杯緣那鮮紅的唇印莫名令人乾渴,在女人極具誘導性的目光下,◆◆◆貼著那唇印將酒飲下,酒性溫和口味酸甜,帶著一點烈酒的後勁,不過一口不到的份量,◆◆◆知道這並不足以讓他醉倒。
都不是第一次來酒吧的小白兔,不用露骨的交流就能默契地接收彼此的暗示,女人站起身,酥酥地靠在◆◆◆耳邊輕聲問:「我們要換個地方嗎?」
◆◆◆自詡對女性體貼有風度,偶爾遇到主動的女人自然不會壞了她的面子,也十分樂意此時當一回獵物,畢竟待會到床上誰是獵物還不一定。
女人挽著他的手臂,熟門熟路到了間看上去要價不菲的飯店,領房卡到房門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,◆◆◆的心情已經預熱完畢,正想著待會該怎麼解開美女精緻的洋裝,眼前突然一黑,原來是對方用帕子遮住了他的眼。
「嗯?」◆◆◆有些納悶,但很快就聯想到了SM,這讓他有點意外,不過如果是美女,一點情趣他可不排斥。
「讓我們保有一點神祕感,我相信你會喜歡的。」
純黑的布條矇住了◆◆◆雙眼,擋去了所有光線,◆◆◆有些納悶普通的手帕應該不會有這種效果,但還是體貼地微微彎身,讓女人順利地在他的後腦打了個結,隨即便聽見電子鎖打開的聲音。
他被帶領進房間,房裡的暖氣充足,落坐的大床舒適鬆軟,喪失視覺的◆◆◆比平時敏銳,儘管有地毯的遮掩,但他還是聽到了超過一人的腳步聲。
「是誰?」◆◆◆不太確定地把臉轉向發出聲音的地方,卻沒想到自己的手從人被背後反剪,手銬迅速扣住雙腕,猝不及防的發展讓◆◆◆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。
「別心急,很快就要開始了。」
◆◆◆掙扎起來,因為說話回答他的是一名男性,但饒他怎麼掙扎,金屬做的手銬只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,沒有掙開的可能:「你他媽搞什麼鬼?」
「這樣就可以了吧?」女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,應該是門口的位置:「那我走囉。」
「做得很好。」
「祝你們玩得愉快。」
門被關上,開口送別女人的和銬住◆◆◆雙手的是不同人,表示這個房間裡扣除◆◆◆以外,還有兩個人,而且◆◆◆不知道是否還有更多人。
「好了,礙事的走了。」
「混帳──放開我,你們──」
嘶啦一聲,衣服被暴力扯碎的聲音暫時性地中斷了◆◆◆難聽的咒罵,接著他被踹倒在床,因為慣性而抬起的雙腿被左右扳開,連替他脫褲子的閒情逸致都沒有,抓著褲頭粗魯地一拉,廉價的褲子碎成了布塊。
◆◆◆不是沒有抗拒,只是失去了視力和雙手的控制權,使得他的腳屢屢踢空,而後被人覺得礙事地抓住,繩索牢牢地將之固定在床腳。
就算再不願面對,◆◆◆也知道了他們的意圖,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他更加憤怒:「畜牲,你他媽知道你們在做這種噁心勾當嗎?瞎了眼是不是?」
「真有精神。」
「希望待會話也這麼多,我很期待哦。」◆◆◆身後的人撐著他的身體,雙手不安分地撫摸◆◆◆結實的腰腹肌肉,細細的腹毛被撩開,順著分明的線條往上,兩塊飽滿的胸肌落入他的手中,手感很好,五指稍加施力就了陷進去,鼓起的弧度顯得十分色情。
「那就開始吧。」
◆◆◆面前傳來窸窣的聲音,他只能猜測對方似乎從他處拿了某個東西,而他身後的人一手自◆◆◆後方掐住他的脖子,逼迫◆◆◆抬起上身,另一手的指腹磨著突起的背脊緩緩往下。
「用這個。」
手指離開了,但很快又貼回◆◆◆的皮膚,變得濕漉漉的觸感不難讓◆◆◆聯想到是什麼原因,而這雙沾滿液體的手滑進了他的股溝,指尖扣進他狹窄的入口,◆◆◆扭動身體想要擺脫,卻只是讓扣在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,緊得讓他呼吸困難,陣陣發暈。
一道劃破空氣的聲音突兀地響起,◆◆◆後知後覺地感到疼痛而悶哼,一條紅痕浮現在◆◆◆的胸腹上,熱熱麻麻的感覺微小得像是錯覺,在接下來的鞭打下疊加起來卻變得難以忽視,轉移了◆◆◆的後穴被人用手指插入的恥辱和不適感。
「剛剛不是很會說話?現在怎麼不說了。」◆◆◆的耳邊傳來熱氣,伴隨著嚙咬有如挑釁,但◆◆◆在布條遮擋下的雙眼緊閉無視他的言語,咬著牙不肯發出表示脆弱的呼痛。
「有的是方法,別急。」
鞭子下手的力道和位置十分有技巧,時而重疊時而輕挑,直到胸口佈滿紅痕,兩顆乳頭也被他鞭得腫起,這些刺激雖有令人興奮的視覺效果,但似乎◆◆◆對此沒有特別大的反應,至少另外兩人非常不滿意。
施鞭的男人這才想到要轉換目標,冰冷的鞭子落在◆◆◆腿間頹軟的性器上,脆弱的部位被猛力攻擊讓◆◆◆痛得縮起了身體,全身冒出冷汗,大腿肌肉緊繃到極限,綁在腳踝上的繩索因為大力拉扯而發出摩擦的噪音。
「這就對了。」
◆◆◆的表現取悅了兩人,鞭子加倍疼愛起◆◆◆的肉棒,身後的人像是不滿被忽視,捅在◆◆◆穴裡的手指添到了三隻,變換角度尋找隱密的敏感點,帶有催情成分的潤滑劑被◆◆◆的穴肉含得濕熱,再被抹到更深處。
「放輕鬆些啊,裡面好緊……」沒等他再多抱怨幾句,◆◆◆突然驚喘一聲,腸壁層層痙攣,咬住了入侵的手指:「終於找到了。」
手指重重輾過那塊脆弱的突起,強烈的刺激竄過◆◆◆全身,而落在他身上的鞭打也從未停下,痛楚和快感交織成情慾湧往下腹,被鞭得紅腫的陰莖在他人的注視下明顯地立起,他說不清到底是痛還是舒服比較多,只知道自己的身體逐漸背叛他的理智,興奮地想要索求更多。
「爽嗎?」鞭子停了下來,鞭柄抵在◆◆◆的下頷迫他抬頭,被布條遮住的左眼下露出小半個傷疤,一直咬牙不願吭聲的表情不是他們想看的,他把鞭子強硬地插進◆◆◆的嘴裡,攪弄那條嫩紅的舌頭:「被鞭子打還能勃起,你才噁心吧。」
◆◆◆的下巴被人制住無法反抗,被對方的言語氣得渾身發抖,但很快他的憤怒又被嘴裡的鞭柄頂回喉嚨,壓迫著舌根幾乎要進到喉管,嘔吐反射讓◆◆◆暈眩,唾液從口腔裡滿溢出來,沾溼了鞭柄,沿著嘴角滑落。
沾上口水的鞭子被主人嫌棄地置之不理,沒有讓人空等太久,就換上一條新的鞭子重新在◆◆◆身上作畫,知道◆◆◆的身體已經打開了開關,懂得品嘗鞭打帶來的酥麻顫慄,因此每一鞭都著重攻擊◆◆◆敏感的部位,配合著在他體內不停揉壓前列腺的手,把◆◆◆推向慾望的巔峰。
◆◆◆嘴裡的鞭子掉了下來,但他已經無力再罵,他不敢想像自己的身體輕易地就順從了本能,意識越飄越遠,鞭在翹起的龜頭上的一擊讓他下腹猛然一熱,放棄抵抗地射出精液。
「可以了。」
◆◆◆體內的手指換成了更加粗燙的東西,沒有猶豫地直接貫穿到底,穴口被撐圓,黏糊的液體自邊緣擠出,比起手指,肉棒能進到深處,被填滿的感覺讓◆◆◆酥麻忘我,被掐著腰坐在別人的陰莖上接受猛烈的侵犯。
「啊、啊不──滾開……」◆◆◆喘著氣,就算再不願意,還是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,原本一片漆黑的視線也變得明亮,那塊遮擋眼睛的布條被拿去另做他用,綁在了◆◆◆洩過一次卻還有些份量的性器根部。
埋在他體內的肉棒狠狠地磨著前列腺,次次抽插又重又深,肉體撞擊的聲音混著◆◆◆破碎的呻吟迴盪在房裡,重獲光明的◆◆◆依舊沒有能力扭轉現在的狀況,甚至殘忍地揭露他沉淪和享受的表情。
鞭子落地的聲音被地毯吸收,◆◆◆垂著頭看見一雙手出現在自己胸前,他的胸口和腹部上錯落著泛紅的鞭痕,乳頭紅腫綴在兩頭,而那雙握鞭的手現在施恩於那些傷口,輕柔地拂過微微腫起的紅痕。
「在我們面前不用忍耐。」
兩顆乳頭被粗魯地捏起,飽受傷害的脆弱承受不了過分的施虐,不論痛覺或是愉悅都被放大數倍,情潮吞沒◆◆◆,令他狼狽地哀叫。
「很爽對吧?你夾得好緊。」
◆◆◆被身後的人往前壓,腰幾乎要被折斷,可來自身後的撞擊越發強烈,把◆◆◆對於疼痛或歡愉的判斷撞得支離破碎,那人長舒了一口氣,把濃稠的精液灌到◆◆◆的穴裡。
他們替◆◆◆的雙腳解綁,換了另個人從◆◆◆正面進入他濕潤的後穴,有了精液的潤滑,裡面濕熱又不失緊緻,操起來更加舒服爽快。
身體已經失陷了,◆◆◆跟隨著本能在兩人的懷裡隨著他們的動作聳動,任由性慾佔領他的一切,迷濛的眼神裡還有著些許不甘,但在失去身體的控制之後,都變成無須注意的細節。
前列腺被不停刺激,◆◆◆就算再不願意還是再度勃起,被束縛住的分身叫囂著想要釋放的慾望,落在他們眼裡又是多了個有趣的玩具,正在歇息的男人從◆◆◆身後摟住他,撫摸紅腫的鞭痕,又用力揉著◆◆◆挺立的肉棒。
癢癢的鞭痕如無數螞蟻啃咬,◆◆◆仰著身體想要閃避,肌肉繃出了性感的線條,卻依舊躲不過任何挑逗,被撫慰的陰莖更是不停泌水,脹紅的龜頭和根部脆弱得讓人興起施虐慾,被兩人輪流握在手中不分輕重地撸動。
◆◆◆最終還是忍不住情慾的折磨,發顫的聲音聽不出半分先前的強勢:「有本事就讓我射,你他媽的……」
「別心急啊,待會都給你,再忍忍。」
捅在◆◆◆體內的陰莖被他的腸肉熱情地吸吮,使人難以控制地瘋狂貫穿這具身體,吞噬◆◆◆的快感有多強,想要射精的衝動就有多大,◆◆◆原本有多抗拒,現在就有多沉溺。
◆◆◆的兩腿被左右扳開,用能夠進到最深姿勢操到了他的裡面,迎接第二發精液射進他的肉穴裡,亟欲噴發的肉棒被他們鬆綁,◆◆◆眼前一白,陰莖一邊顫抖一邊把白濁噴得到處都是。
像是不滿◆◆◆的行為,語帶嫌棄地把精水抹在◆◆◆的臉上:「都弄髒了。」
◆◆◆擺過頭消極地抗拒,然後再被身後的人重新擺回了原位。
「不過你很喜歡的對吧?讓我們再玩一會吧。」
FIN